6月30日下午，由武汉大学主办，武汉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承办的长江论坛第一百五十三讲在学院举行。论坛邀请清华大学长聘教授、中国经济史研究中心主任龙登高做题为“制度体系中的传统士绅与基层治理”的学术报告。该论坛同时也是“近代的世界与中国系列”之二。论坛由副院长方德斌教授主持，与谈嘉宾有经管院颜鹏飞教授、乔洪武教授、石莹副教授，历史学院陈锋教授、副院长杨国安教授。

出席本次论坛的还有武汉大学历史学院徐斌教授、王萌教授，传统文化研究中心洪均教授，我院李雪松教授、刁莉教授和王今朝教授，湖北社科院研究员陈文华，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何国卿博士，以及一些武汉大学经管院、历史学院的硕博同学。本次讲座采取线上与线下结合的形式，线上会议和直播观看人数共近600人。

主持人方德斌教授开场

讲座伊始，方德斌教授代表我院对龙登高教授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也对与谈的各位嘉宾以及线上观众的积极参与表示欢迎和感谢。

龙登高教授讲座开始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龙登高教授题为《制度体系中的传统士绅与基层治理》的讲座正式开始。

讲座的核心内容为：士绅在传统中国的公共品供给与基层治理中发挥作用，是一种普遍、长期的制度安排。其中核心的制度因素有：（1）士绅不仅是自然人，更是制度体系中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与科举制、文官制和民间组织相配套，一旦这种配套制度及其均衡被改变，士绅群体的作用也可能发生扭曲和变化。（2）士绅在基层社会公共品供给中发挥作用，不仅凭借其个人声望与努力，而是通过创建和领导民间组织等平台施展其影响力，从而克服自然人的局限，在基层提供公共品并长期运营，维持基层秩序。（3）政府与士绅、民间组织及其他民间主体有序连接，实现基层治理，并低成本地维系大一统。

在讲座的最后，龙教授总结了几点结语和启示，提出士绅制度与科举制、文官制及民间组织等相配套的制度体系，强化了科举杠杆，士绅成为文官的后备与补充力量，提升了国家能力。余论和启示则在于：同一个阶层在不同视角下、不同的利益群体的维度下，其形象截然相反；一项制度需要有相关制度与之配套，相互制约和配合才能共同发挥作用；一个群体发挥作用的前提是有效的激励与约束机制。同时，龙教授对20世纪中国史观的一些认识偏误正本清源，最后提出制度遗产不可再现，但反思其渊源流变具有理论价值，也不乏现实意义。

陈锋教授发言

随后，武汉大学历史学院陈峰教授表示学习龙教授高屋建瓴的观点后深受启发，并提出了两点探讨：（1）什么样的人能成为士绅，学者观点不一致；（2）士绅在财政的作用很少有人研究，龙教授的研究中可以增添这方面的历史思考。士绅制度要挖掘的内容还很多，期待学者们后续研究的进一步完善。

颜鹏飞教授发言

而后，武汉大学经管院颜鹏飞教授总结了龙教授研究的两大特色：（1）着眼于很大的历史视角，文官制度在国家层面有2000年的历史；（2）注重大数据分析，尤其是士绅制度的统计难度很大。同时指出龙教授“政府通过对基层的间接控制，从而以较小的官僚体系、较低的行政成本实现对广阔帝国的治理”的观点十分具有创新性。

乔洪武教授发言

接下来，武汉大学经管院乔洪武教授从经济学的角度出发，提出了三个问题，期待与龙教授一起探讨，有利于从学理角度将问题讨论推向深入：（1）士绅的内涵和外延如何界定；（2）士绅制度组织的效率如何，与其成员结构、组织结构密切相关，同时是否存在更高效的制度，比如教会的组织力可能更强，以及士绅对社会变革的主力方面贡献如何；（3）士绅作为传统文化如何去除弊端，弘扬其科学的内容，可以与中国香港台湾地区、日韩、东南亚各国进行比较，拓展研究的广度和深度。

石莹副教授发言

紧接着，武汉大学经管院石莹副教授表示希望在这个领域有新的成果，并表示对于龙教授得出的结论、余论及启示受益匪浅，同时提出了一个问题：士绅在制度化和完善的过程中有何缺陷和不足。最后，对龙教授提到的由幕而官的现象补充了实例。

杨国安教授发言

之后，武汉大学历史学院的杨国安教授表示龙教授用经济学理论解释历史问题对自己的启发很大，同时结合自己的相关研究，提出无形政府（非正式政府）是支撑社会运转的很大力量，民间力量和民间组织在国家治理中的作用不可忽视。

龙教授回答提问

在聆听完各位与谈嘉宾的发言后，龙教授对各位嘉宾的建议表示感谢和深受启发，随后总结了评论区和嘉宾们提出的三个问题作出解答。

主持人方德斌教授做结语

最后，武汉大学经管院副院长方德斌教授感谢龙教授对学院一如既往的关照，也对嘉宾们的精彩点评表示感谢。在一片欢送声中，论坛顺利结束。之后，与谈嘉宾与龙教授就经济史学科发展进行了愉快的座谈。

（通讯员：宋思琪；审核人：刁莉、彭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