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下午，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财政与税收系主办的第二十期“珞珈公共经济论坛•成果分享营”在学院419教室顺利举行。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徐南南做了题为“中国的土地财政模式如何形成？兼谈社会科学的质性研究方法”的学术报告。本次论坛由财税系李子明老师主持，财税系龚锋、工商系江诗松 、城设系栾晓帆、哈工大（深圳）赵柘锦等30余名师生参加。

徐南南首先介绍了关于中国土地财政成因的几种流行观点并一一进行了回应或批判，接着展示了从1987到2022年土地和基础设施开发模式的时代变迁。根据地价差异的来源，提出“土地增值回收梯子”理论框架。结合对42个代表性城市的田野调研，区分了“穷开发”（passive development）与“富开发”（positive development）模式之间的差异，并以天津、北京和深圳等为例，深入分析了形成不同土地开发模式的制度背景。通过过程追踪法（process tracing）和半负面案例法两种质性研究方法，指出决定中国土地财政成因的并非仅仅是94税改后分税制导致的地方财政压力所逼，而是在土地利用管制改变下的地方政府策略性选择、城市的地方经营需要、地方政府组织和行政改革的主动选择。“土地财政”是中国特色的城市开发模式，它让地方政府负债经营土地，高风险、高收益，在快速城市化中提供基础设施和空间。此外，他还从认识论出发，阐述在面对小样本研究议题时质性研究的优势以及样本选择的科学依据。

徐南南博士的报告视角新颖、内容丰富、生动精彩，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应用价值。该研究为理解目前城市发展面临的投融资、房价调控以及房地产税等挑战提供了新的思考空间，也为中国特色的经济发展与改革提供了生动的注解。在交流互动环节，与会老师和同学们积极提问，各抒己见，就质性研究在管理学和城市研究领域运用中的异同、现实中土地利用与开发的博弈关系以及研究拓展方向等问题进行了热烈讨论，形成了良好的学术交流氛围。

徐南南，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规划学博士候选人，师从John Friedmann，Michael Leaf和Heather Campbell。研究方向为土地利用规划、政治经济学、规划理论和规划史。博士论文题目为《中国之土地财政：政府如何获取土地价值并为城市发展融资》，研究成果发表于《政治经济学评论》《国际城市规划》《Land Use Policy》等国内外知名学术期刊。徐南南取得中国人民大学管理学学士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城市规划硕士学位。

（通讯员：李子明；审核：龚锋）